家族企业治理：永续经营

“富不过三代”是百分之百的真理，还是不经深究的封建思想？答案是后者！

实现永续经营的家族企业一生都在实现着别人眼中的不可能。他们不停地摆脱世俗偏见的束缚，以达到预想中的成功，他们把面临的挑战当做机会，而不是危险。

《家族企业治理：永续经营》总结了所有成功永续的家族企业提出的五大见解和四个原则，以及在此框架下50条成功永续经营的经验。无论是左右为难的继承问题，还是如何保证企业的增长和家庭的流动性，亦或是如何吸引、留住、激励、奖励家族外部的优秀、重要的管理者，以及家族成员的聘用问题，本书会一一列举这些矛盾和冲突，并给出家族企业成功化解的方式和方法。

这些都无一例外，反映了真实存在的家族为了使其产业繁荣长青而学到的经验教训。也证明了家族企业是可以兼顾商业和家族这两个时而互补、时而冲突的角度，并走向成功和永续。

不管你的产业处于哪个阶段，阅读本书，现在你都即将拥有可以通过一些重要的工具帮助你把家族成功带入下一阶段的机会。

在这不断变化的环境中，家族企业的经营者到底如何才能增加企业生存的机会？

本书最核心的理论是家族企业所面临的问题具有共性，和不同的问题将在企业发展的不同阶段产生不同的影响。热切希望本书能够帮助你成为眼光更远的规划大师，为你的家族企业美好未来打下良好并稳固的基础。使家族成员能够继承家族企业的宝贵遗产，从中获益，并进而成为这些财产的守护者把它们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约翰·L.沃德，家族企业咨询集团联合创始人兼总裁，凯洛格管理学院（美国）家族企业中心教授、主任。沃德一直积极致力于家族企业继承权、所有权、治理和家族背景的研究、演讲以及咨询工作，并著有多部家族企业题材的权威性书籍。目前沃德同时为美国、加拿大等国的公司董事会提供咨询服务。

“这本干练务实的杰作汇集了沃德教授多年来研究的结晶，值得每个家族企业的所有者认真阅读。”

——瑞士北极星家族企业培训咨询公司（Loadstar S.A.）总裁伊恩·帕特里奇（Ian Partridge）

   “约翰·L.沃德关于家族企业的另一本经典著作。该书生动、有趣、富有智慧，提炼于约翰几十年家族企业的研究，给家族企业的所有者和管理者们提供了极具成效的宝贵经验，让他们能够放下书本立刻能够从书中受益。”

——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商学院（HEC Montreal）战略系教授、亚伯达大学（University of Alberta）家族企业战略中心（Family Enterprise and Strategy）主任丹尼·米勒（Danny Miller）

   “约翰·L.沃德极具见解、富有智慧地给家族企业们点燃了一盏克服挑战、将家族企业带向世代繁荣的明灯。”

——威克罗斯集团（Waycrosse, Inc）董事长及总裁、嘉吉（Cargill）及麦克米兰（MacMillan）家族运营官本·厄勒（Ben Oehler）

    “家族企业研究领域极具盛名的学者和顾问约翰·L.沃德将二十五年家族企业研究和工作的核心经验总结整理、呈现在这本极具可读性的著作中。真希望四十五年前当我们刚刚走上家族企业征程的那一刻我们有这本书在手。”

——电信媒体（Telemedia）创始人、家族企业基金会（Business Families Foundation）共同主席南玻·德·加斯帕·波比安（Nan-b de Gaspe Beaubien）及菲利普·德·加斯帕·波比安（Philippe de Gaspe Beaubien）

   “我们同心协力一同经营一个发展了十五代的成功的家族企业。作为这样一个家族企业的家族成员我们可以说，本书对家族企业经营的复杂性、面临的挑战、以及各方面的回报作出的讨论切中要害，涵盖了我们每天都要面临的问题。我们有幸同约翰讨论过很多话题。一个以世代发展为目标的家族企业不应该忽略沃德教授亲身总结的有效经验。”

——科弗拉控股公司主席埃里克·布兰尼科梅杰（Erik Brenninkmeijer）

    “《家族企业的永续经营》汇集了约翰·沃德多年来积累的经验和智慧，他长期致力于协助全球范围内的家族企业冲破三代的束缚赢得发展和成功。该书给予家族企业员工实务上的指导，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香港陈氏家族业务常兴（合隆）企业有限公司（Sterling Group）行政总裁陈仰宗（Roy Y. Chen）

    “成功的家族企业可以给家族提供财务等各方面的支持，使之同社会建立密切深刻的联系。每个家族和每个人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尽管如此，不管家族企业身在何处、适用何种文化、具备多大规模，都会面临极其类似的机遇和挑战。而对于此约翰·沃德有最为深刻的理解。约翰在家族企业上的热情和乐观态度是非常振奋人心和具有感染力的。”

——荷马及米尔德里德·斯考特基金会（Homer and Mildred Scott Foundation）、第一洲际银行基金会（First Interstate Bank Foundation）主席吉姆·斯考特（Jim Scott）

   “该书总结了约翰·沃德——家族企业方面的大家之一——在研究和实务中多年积累的深刻认识。书中的内容曾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完成了世代交替，并给我们拥有一百零九年历史的家族企业重新注入了活力。”

——巴塔鞋业集团（Bata Shoe Corp.）主席托马斯·G.巴塔（Thomas G. Bata）

致  谢001
自  序003
第1部分  家族企业永续的框架
第1章  终极管理挑战
第2章  五个见解和四个原则
五个见解
四个原则
双家族记

第3章  未来的愿景
发展阶段
基于家族的前提及所有权方案
经营战略
双家族记（续）

第2部分  五十条经验
第4章  第一阶段——所有者经营阶段
经验学习
双家族记（续）

第5章  第二阶段——子女合伙阶段
经验学习
双家族记（续）

第6章  第三阶段——堂表亲合作阶段
经验学习
双家族记（续）

第7章  风物长宜放眼量
见解之一：尊重挑战
见解之二：家族产业相关问题具有通性且能够预见，同样的问题可以有不同的视角
见解之三：沟通不可或缺
见解之四：规划对于持久发展来说极其重要
见解之五：责任感是必须的
预先制定政策
培养使命感
建立流程处理
父母养育
附录1  经验总览
第一阶段——所有者经营阶段
第二阶段——子女合伙阶段
第三阶段——堂表亲合作阶段
附录2  经验整合
附录3  家族企业检查列表
注释

自序
这是我最有勇气撰写的个人书作。它来源于我多年来对全世界长期持久而又成功的家族企业的观察和了解。这些家族让我深入他们的生活，也带我走进了他们的内心。这本书集合了这些家族传授给我的关于家族企业的所有经验和秘诀。这些家族和他们的企业相互依存，互相协作，为了生命、健康、价值快乐协同，不断努力前进。
我没有直接地指出哪些家族给予了我哪些启示。他们是我的商业咨询客户，因此我有责任保护他们的隐私。当我需要根据某些观点列举出案例时，我会对他们在文中的身份做一定的处理。我也有用真实姓名提及一些家族和他们企业的情况，但所有信息都来源于公开的记录，包括文章、书籍、报纸、其他刊物以及公司主页。这并不是一本教你一步一步该怎么做的书。我并不想把这本书写成一本说明书。本书所概括的五十条经验并不是每个家族企业为保证一代代的成功而必须遵守的规则，它们是我所认定的那些最成功、持久的家族企业 “最佳实践”的集合。这五十条经验并不完全适合所有家族企业，也并不是每一条经验都是从每一个我所接触过的成功家族企业的案例中总结而来。我希望读者根据具体情况选择最适合自身情况的经验来学习。我也希望书中这五十条经验不仅能够激励读者将其应用于家族企业当前阶段，也能够激励他们将其应用到以后的各个阶段。同时，我还希望阅读本书的家族企业主在自己的任期内能够为继承人制定出违反常规但却必要有效的措施，希望他们能够借助本书做出那些看似背道而驰但实际正确无比的决策。这五十条经验也应该成为读者应对“二段效应”（second stage effects，即当前的决策和行为会在将来历代不断地产生影响）的工具。
约翰·L.沃德
美国伊利诺伊州埃文斯顿市
瑞士洛桑
2004年
第1部分家族企业永续的框架
本书第2部分所提出的五十条经验并非互相孤立存在的。它们是本部分所提出框架的有机延伸。
第1章“终极管理挑战”叙述了撰写这本书的必要性，以及这本书基于的两个主要前提。接下来的第2章“五个见解和四个原则”是这本书的核心，构建了延伸出五十条经验的主要框架。附录2“融会贯通”地描绘了50条经验相互之间的逻辑关系及框架对它们的支持，它可以帮助理解如何使得家族企业得到永续的经营与辉煌。家族企业“阶段”或“进化”的理念在第1章提出，并在第3章“未来的愿景”中得到具体阐述。读者会发现，为保持企业的长期发展和更新换代，不同阶段家族企业由谁掌控决定了领导者的角色和任务。
第1章  终极管理挑战|
第1章终极管理挑战
家族企业的发展正处于历史的关键节点。若你是掌控家族企业的家族成员，你会发现你的家族企业很可能正受到重大经济变革与家族企业族群变革的影响。举例来说，纵览北美和西欧的家族企业，无论大小或上市与否，你会发现有五分之二正在经历两代人共营的局面。而在南美、南亚、中东地区，这个比例还要更高。这意味着世界上超过40%的家族企业正经历着交替之阶——上一代的现任掌控者把企业逐步交接给下一代的新兴领袖。
从历史来看，大约一半的家族企业在交接过程中倒闭。想象一下可能在两代交替过程中因交接不清而产生混乱的家族企业的数量，你会发现它们正是经济实体很大的组成部分之一。如果考虑到这些陷入交接困境的家族企业中家庭成员的不安和痛苦，那么可以预见不良的家族企业交接正以几何数量级的负面影响吞噬着上百万人。
另一大趋势同样会带来压力和沮丧感。大约25年前，美国的家族企业仅有5%~10%由第二代兄弟姐妹共营，其余的家族企业都被（大多为男性）单一继任者大权独揽。而到了今天，调查显示美国40%~50%的家族企业将由兄弟姐妹组成的领导团体共同经营。这一变革如飓风般，规模巨大且不期而至。不幸的是，我们对于兄弟姐妹共营家族企业的经验少之又少，也对这类团队管理的性质和方法缺乏理解，然而即将面临这一问题的家族企业却数量巨大。
如你所见，大量的家族企业正经历两大变革：一是很多正在经历大权交替，二是对于领导方式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这意味着家族企业必须在企业权责交替和领导方式上投入比以往大得多的心力，否则大量的经济资源将在企业家族的倒闭和并购中遭到浪费，家族成员也将在失败中遭受巨大的精神打击。然而幸运的是，我们现在积累了大量的可以永续经营的家族企业的案例和模式，它们将作为家族企业经营的指导教材和参考案例。当我在25年前对家族企业产生研究兴趣时，我的朋友和同事总是说：“噢，家族企业呀，富不过三代！（Shirtsleeves to shirtsleeves in three generations）”作为一个家族企业的成员你也许总会有这样的想法：第一代开拓拼搏，第二代享受成果，第三代无福可享。这样的看法留传了几个世纪，在不同文化和地区都有类似的文化表述。意大利的说法是“从谷仓到星星再到谷仓”，英国的说法则是“木屐复木屐”（clogs to clogs，图1-1）。犹太人的文化中则把其称为“破布复破布”（rags to rags）。有一位中国的家族企业成员跟我说：“让我告诉你在中国我们怎么说，‘老一辈辛苦创业，儿女辈吃香喝辣，孙子辈鸡毛不剩。’”另一个中国文化的表述则是：“富不过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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